羊入虎口。”
冀连凯嘴角蠕动,欲良言反驳,最终却没有出声。
季玄陵点了点头,端起茶杯轻允,笑语询问道:“杨将军,阮将军,你们不赞同冀将军的策略,说说吧,你们有何良策?”
“王上,强攻夺取城池绝非良策,若能把虎贲军引诱出城池,再提前设伏,领兵歼之,更有胜算!”阮星河回答。
“如何诱敌?”季玄陵追问。
“扰敌之策!”杨经略道。
“没错,虎贲军作战彪悍,至上而下心高气高,从不把高看秦军一眼。今边随,陆抗领兵战败,率军逃回峄城后,势必激怒公孙昂,若公孙昂得知王上御驾亲征,肯定想方设法出兵。
一旦秦军接二连三袭扰对方,彻底激怒公孙昂与虎贲军,将很容易引诱他们出城,带进秦军伏击中。”阮星河道。
“此法不错,容易实施!”季玄陵肯定的说。
守则扰之,疲则袭之,不怕公孙昂不上当。
“王上,阮将军,杨将军的建议不错!”卫彻起身,走向军帐中央,躬身行礼后,走向行军地图前方:“末将有一计,可逼出公孙昂领兵出城!”
“你且说说!”季玄陵道。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