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陵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不顾她乱蹬尖叫,猿臂如藤环绕着袁沐歌香躯,把她拦的更紧。
彼此身体接触,那柔弱无骨之躯在怀中蹭来蹭去,袁沐歌浑身散发淡淡芬芳,极为诱人。
一时兴致起,猛地拦腰抱起袁沐歌,迈步向寝室里间走出。
落入歹人怀中,径直向秀床而去,袁沐歌猛然清醒,深知将发生什么,连连叫道:“不可以,不可以...”
怎奈季玄陵心意已决,不为所动,即将折身走进寝室里间时,坐在软榻中的赵浣溪突然道:“奴家听闻贤君治国,赏则不忌仇怨,诛则不择骨肉,不恃强,不凌弱。
王上自诩贤君,仗权势公然轻贱俘虏,欺男霸女,若消息传到陇地,传遍诸侯国,奴家觉的陇地俘虏拒绝投降,各国百姓拒绝归附,幕僚拒绝效忠,此举非贤君所为。”
赵浣溪深知季玄陵似虎豹熊罴,作战勇猛,性格强势,又足智多谋,不好招惹。此时,像发飙的野兽不能自控,若不阻挠袁沐歌必然受辱。
同为俘虏,皆为女子,她甚至受辱失贞危害有多大。
闻声,季玄陵驻足,折身冷酷的询问:“公主以为,贤君该怎么做?”
“奴家听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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