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中怒意渐渐消除,取而代之,满是惭愧之色。
老夫人留意到公孙昂面容之色道:“秦王,袁赐,皆知老身身体抱恙,我等在庐陵数年,袁赐可否入府探望过,反观秦王,短短数日,几乎日日前来。
明知你在前线杀害秦国百姓,抢夺秦地粮食,仍然不计前嫌,恩待公孙家。
老身年迈,却也懂得辩忠奸,明是非,知恩投报的道理,你堂堂七尺男儿,陇东虎将,难道还不如老身吗?”
“母亲,道理孩儿都懂,可是...可是...孩儿兵败,败给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已经够让人愤怒了,今孩儿效忠他,岂不自取其辱吗?”公孙昂道出自己的苦衷。
岂料,老夫人语声低沉的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秦王年纪尚浅,便在战场击败你,更说明他神 武,此等君王,不值得你效忠吗?”
旁边卢氏趁机劝说道:“夫君,两日前,秦王已经将岳儿认为义子,封三江郡公!”
三江郡公...?
公孙昂闻声,猛然起身阔步向外面走去。
季玄陵与黄浩然退出公孙家,徐徐穿梭在街道内。
“王上,公孙昂是头倔驴,顽固不化,未必领情啊!”黄浩然与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