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季玄陵面含愠怒,赵浣容不敢久留,起身嘟囔着离去。
赵浣溪欲追上去,季玄陵阔掌一拽,拉进怀里,吻在她秀发上。
赵浣溪花容羞涩,似含苞待放的花蕊,轻嗔道:“夫君,不要胡闹!”
她知眼前的男人,对她垂涎已久,若非征战在外,早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了。
此时,坐在他怀中,芳容上几抹红晕。
佳人羞怯的风姿,似火上加油,点燃季玄陵内心欲火。
“由不得你了。”
闻声,赵浣溪掩口惊呼,羞意似江水淹没全身,从耳根到面颊通红似火,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紧张而窘迫。
她,她尚未做好准备。
羞怯的轻嗔:“夫君莫要胡来,不然奴家不理你了。”
她印象中,洞房花烛夜,该是红绸明灯,秀床高枕,而非在荒野军营。
“哈哈哈...!”季玄陵低头在她丹唇蜻蜓点水一吻,阔掌落在华丽的宫装上,不安分起来。
赵浣溪猜到夫君不怀好意,秀容羞意越浓,故意抓着衣角不放,遮掩着窈窕身姿。
“夫君,别闹了,痒,痒。奴家真的生气了。”赵浣溪软语求饶,身姿如水蛇在季玄陵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