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秦军侵略,必然在荆襄之地节节败退,何来威胁王爷。”
“你呀!”
赵拓闻声,富态的面孔上布满笑意,伸手揽向柳香君。
柳香君盈盈之躯,顺势靠近赵拓怀里,面如桃花,朱唇轻启说:“听父兄所言,王爷执掌的水师,能遮盖湘江河,一眼望去战船满布。
若秦王敢挥师南征,占领隆州,把袁赐押往咸阳后,该调兵遣将,向南方行军了。今秦王按兵不动,却派使者送来珠宝。
不管外界如何夸赞秦王,在奴家眼里,秦王不过小小蚍蜉,如何撼动王爷的军威?”
“哈哈哈!”
“爱妃小嘴真甜,净说些本王爱听的话。”
赵拓闻声仰头郎笑,如饮佳酿,浑身酣畅淋漓。
没错。
他在荆襄四州经营十数载,笼络各州世家豪强,招贤纳士,训练军队。
今荆襄四州犹似镔铁般坚硬,凭借丰厚的财力,荆襄四州有水师二十万,精卒三十万。
军中猛将如云,幕僚谋臣似夜空星斗。
纵观大康各诸侯,谁人有资格与他争锋。
“王爷,奴家才没有阿谀奉承呢,全是人家肺腑之言,若王爷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