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陵说,退下软榻。
赵宜人见状,柔荑抓住季玄陵劲装,突然在后面抱住他,螓首枕在她肩膀声若蚊蝇道:“别...别走。”
季玄陵面不改色,欲拨开赵宜人柔荑:“强扭的瓜不甜,娘娘莫违心。”
“奴家愿伺候王上。”赵宜人抱得更紧了,急声说。
她心似明镜,季玄陵离去,意味着秦军虎师杀来,临漳要塞易主,打通了秦军南征的道路。
不管秦军,江南水师,随时破长川城,她的处境都不好过。
赵拓受伤,生死难料。
家族弱小,自身难保。
为苟且偷生,需早谋退路。
秦王,唯独秦王,她接触的男子,没有谁比他更有权势了。
黄昏至今,发生的肌肤之亲,与伺候对方有何两样。
从她的处境来说,与赵拓相比,不管权势,还是年龄,季玄陵比赵拓更合适,为她消除深闺寂寞。
赵宜人示好,螓首枕在季玄陵肩膀,察觉对方不为所动,不顾尊严的说:“求王上善待。”
季玄陵徐徐转身,俯视怀中佳人,轻抚她螓首:“娘娘,不后悔?”
“若王上不如赵拓,奴家悔恨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