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把自己折腾够惨。
丹唇翘起,嘴角勾起浅浅微笑,仿佛回忆起什么美好的景象,托腮凝视着季玄陵。
轻叹道:“终究迈出这一步,希望重情重义,莫怠慢自己。”
腹中饥渴时,她轻轻起身,穿戴宫装。
轻微的举动中,季玄陵幽幽醒来,瞧见赵宜人慵懒娇媚的穿戴宫装,似乎疲倦困乏。
抱住柳香君盈盈楚腰,笑道:“娘娘,早啊。”
闻声,赵宜人秀面嫣红,抬起柔荑拍打在季玄陵阔掌,秀眸剜了眼他,轻嗔道:“王上,快松开臣妾。”
她早在给自己,给家族谋福利。
已发生肌肤之亲,她的心态发生不小的改变,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暂时不习惯,却也没有拒绝。
“昨夜,娘娘可不是这么说。”季玄陵握着赵宜人柔荑。
赵宜人秀眉紧蹙,粉拳捶打在他肩膀,颇为埋怨的说:“坏蛋,你欺负人,臣妾不顾尊严,冒生命危险服侍你,却仍被你轻视,人家都后悔了。”
说起来,赵拓年迈,常年沉迷温柔乡,早没有昔日雄风。
伺候赵拓,常常是浅尝辄止,像穷人家的孩子,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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