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占领佗城,得到这笔财富。”
闻声,高昌洵猛然一愣,不明白吕伯宁为何突然有杀人夺宝的念头。
急忙道:“侯爷,郭济康说的没错,若杀人夺宝,会把西凉军,陇西军,置于险境中。”
此举损人不利己,秦军提前有所准备的话,后果非常危险。
吕伯宁好像已经铁心行事,坚定的道:“莫管公羊越,若他得知,也许已经在备战了。何况他的治地,与本候的地方接壤,两军必有一战,不如借季玄陵除掉他。”
“侯爷,唇亡齿寒啊!”高昌洵焦急的说。
他了解吕伯宁,骁勇善战,却非值得托付的盟友。
关键杀人夺宝,害人害己。
“哈哈哈,高将军,南方尚有赵拓,孙铭,何须在乎公羊越?”吕伯宁踌躇满志的说。
公羊越,季玄陵,赵拓,孙铭,包括他,多方会战。
这场战争,终结者必须是他。
荆襄四州,南方水域,秦国南疆,必须统统归他所有。
“侯爷,图谋南疆,也该首先铲除秦军,不然亲者痛,仇者快!”高昌洵没有改变吕伯宁的决定,却仍想尝试游说他。
吕伯宁意已决,没有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