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忽然,俏面噗哧发笑,唇角清扬,似石子落入池水,荡漾起波纹。
眼眸幽幽,剜了眼季玄陵:“夫君少年得志,自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奴家再陪夫君胡闹些许日子,待夫君行弱冠之礼,奴家便不随夫君闹腾了。”
“也对!”
赵宜人在旁边附和。
据她所知,诸侯列国,番邦帝国内,既有镇守一方的少年英雄,也有名扬四方的少年郎,却没有人像季玄陵,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挽救帝国于危难。
励精图治,征战四方。
短短数载,一扫秦国颓废之气。
带有几分霸道与傲气,也在所难免。
两年,再有两年,该行弱冠之礼,届时,若夺取高唐州,江州,江南等地,可登基称帝,怀揽佳人,季玄陵萌生此念头。
是故,两年内他仍需处理许多棘手的问题。
眼前娇妻美娟环绕,他早把军政纪要抛掷脑后,得意的说:“自古英雄爱美人,人不风流枉少年,难得闲暇时光,伊人相伴,本王当要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图个逍遥快活。”
“郎君越说越离谱了。”柳香君轻嗔埋怨,却掩口窃笑:“郎君,此行是否带婉妃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