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大乾的颜面。
如何处置岭南王,乃大乾内部的事儿,不必把大乾的丑事暴露在诸王前。
倘若的确没有赵辰所说的人,如季玄陵所说,既能证明九江王的清白,还可减少岭南王的嫌疑。
谁知,赵辰气急败坏的斥责道:“秦王,你是何意,怀疑朕的人品吗?”
他身处暴风的中心,不能自证清白的话,必然造成连锁反应,把大康置于险境中,倒是秦王作壁上观,尽收渔翁之利。
季玄陵仰起头,在赵辰身旁转了圈,玩味的说:“康王的人品,相信诸王心似明镜,何况,你有理,你怕什么,做贼心虚吗?”
什么?
做贼心虚?
赵辰面孔气的扭曲,到了暴走的边缘。
秦王,贼子!
向大乾阿谀奉承,故意重提他的丑事,向诸王暗示,他在强词夺理。
“没错,康王,你有理,你怕什么?”楚王在旁边附和。
杂碎!
一群杂碎!
赵辰内心咆哮,怒骂。
什么叫他有利,他怕什么,他本来就被人带来的,说的好想他做贼心虚。
“康王,秦王所言没错,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