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下巴,季玄陵道:“我会善待她们,今夜,自当先好生疼爱公主。”
此时,舞阳公主紧张的不能自持,知晓没法避开周公之礼,鱼水之欢,一双含妖含俏的眼眸,弥漫着无尽的羞意,声若蚊蝇的说:“奴家初经人事,望郎君怜惜。”
这一声娇滴滴,软糯糯的祈求,挑的季玄陵欲波泛滥,似海浪乍起,唇角扬起淡淡的坏笑,不经意间给两人宽衣解带。
顿时,公主的冰肌玉骨,犹似山间美景尽收眼底。
舞阳公主晶莹的贝齿轻咬朱唇,红透了的面孔犹似走廊内悬挂的红灯笼,抑制不住自己的羞涩。
好像鸵鸟似的,一头钻进锦被里,试图掩盖自己惊羞。
静悄悄的寝室内,舞阳公主清晰的听到季玄陵急促的呼吸声,猜测对方的想法。
一刹那,舞阳公主感觉自己好似被架在火炉上,浑身越来越滚烫,冰肌玉骨渐渐泛红。
紧张中,她突然意识到,洞房花烛夜,自己竟不知周公之礼如何进行,眼见季玄陵在身旁,却有点呆懵了。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她也没有问过任何人,可是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却不知怎么办,一时间她也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