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惜,眼前的官道通往长邙山,那里的地形更加复杂。
他率军初来乍到,敌在暗,秦军在明,不想白白损失秦军。
率军赶路时,赵破虏掏出酒壶抿了口,向旁边偏将说:“传令三军,越靠近长邙山越危险,此时,越不能轻敌大意,等待大军穿过长邙山,进入博阳郡腹地,本将犒赏三军。”
“喏!”
偏将点头。
无需赵破虏明说,秦军将士也不敢轻敌大意。
毕竟,这一路上,遭遇的危险常常防不胜防,没有人愿意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将军,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偏将说。
“说!”赵破虏冷声说。
偏将犹豫抿了抿嘴,谨慎的说:“目前斥候尚未传来博阳郡里,穆家军的情况,不过,末将听说博阳郡里,有两处非常危险地方,其一是靠近景良城的黄泥岭,另一处,则是大军即将前往的长邙山。
长邙山南北漫延数百里,是我们杀进博阳郡的必经之路,但是,长邙山里长蛇谷是唯一的通道,传闻长蛇谷一夫当关万夫莫摧。
穆恒狼狈逃回建州,若要阻挡大帅与将军率领秦军,肯定派遣大军在长邙山,特别是长蛇谷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