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格雷家族原本的人呢?”郭守云皱了皱眉。
“死的死,走的走。唯一能继承庄园的人还在伦敦的监狱里。”老沃德失落的叹了口气。
看着他的样子,郭守云皱了皱眉,目光转到旁边的威廉·希尔斯身上。
“希尔斯先生,这栋庄园不会有产权纠纷吧?”
“郭先生放心,格雷庄园的继承权在格雷家族的后人鲍恩·格雷手里,三年前他因为盗窃罪被关押在伦敦的第7监狱。这座庄园是两年前他委托我们出售的,我们手里有完整的委托合同和房产证明。”
“有这么一座大庄园在名下,还盗窃?”郭守云诧异道。
“谁知道呢,反正他闯进了瑞士银行的保险库,据说盗走了一幅拉斐尔的价值连城的油画。”威廉·希尔斯耸了耸肩道。
“拉斐尔的油画?”
暗自惊讶后,郭守云把它归结于破落贵族子弟恶趣味的情况下,也没有多问。
后面,一行人在老沃德的带领下,把主体建筑大部分的房间都逛了一遍,除了少数房间之外,大部分都堆积了厚厚的灰尘,很多床铺和软衬都需要更换。这样的情况让郭守云不是太满意,因为装修要耗费不少时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