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农村里出来的。”
“哪里，你们的夏同学也是久仰大名，不愧是首都的学生。”许书清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素质还是满高的，这么喜欢跟其他同学聊天。”
方芳是比较单纯，但并不是蠢。夏姿的事情她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可后来还是有私下对许书清说的。当然如果没有人进到决赛，那么夏姿的手段也不算什么；可是刚刚在台上两人的互动还是颇为明显，许书清并不是闷声吃亏的性格，很快地就回敬了对方一把。
京一中的校长没想到会碰上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容有着微妙的停顿，接着就转回去给自己学校的学生拍手，显然并不打算再搭话。
“小泉不愧是小泉，就是这样还能这么冷静。”方芳跟林猛坐在侧边，并没有听到老师们之间的机锋。只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给夏羽泉加油，然后顺便亏亏其他的选手，“看看她旁边的人，居然还要偷瞄她的答案！”
“没办法，小泉太优秀了。”林猛坐在旁边猛点头，然后接着说，“哎，不是京一中的吗？为什么还会加减错误？这是太紧张了吗？”
听到林猛的话，京一中的校长连脸上的表情都有一些挂不住。
他总觉得这个县二中的人都特别的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