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估计也是一个拖后腿的。
所以虽然并不情愿,但是刘老头很清楚,唯有这样的分配,才有可能让他们俩把老骨头,真正脱离人家的监禁,迎来自己的春天。
“刘语桐,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们聊聊吗?”另外一边,监禁室里,已经换了第三批问话的人,却一直都没有办法从刘语桐的嘴里敲出半句话来。
小孩儿会吃饭、喝水、上厕所、睡觉。
但剩下的时间,他都在发呆。
并且眼神 相当的空洞,就像是放逐了自我,根本就不愿意跟任何人沟通一样。
心理专家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却相当头痛的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读懂刘语桐的表情。
“这个孩子过去肯定受到不小的创伤过。”心理专家对穆北宇还有孟社军的人说,“而且,受到长期的施虐,还有恶意的言语暴力,甚至是冷暴力也有,反正就是交替着来。”
“反社会人格?”穆北宇的人好歹跑过的地方还不少,一听到心理专家这么说,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不对,他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吧?”
看上去就是比较封闭一点而已。
但是感觉上没有攻击性,甚至之前还会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