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是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不是,我这不是甚么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嘛。”白妙妙苦着脸,其实她也觉得不可能是夏羽泉──对方的口风非常的紧,这基本上是公认的事情。
要不然的话,大家其实也不会真的这么信任地把自己的秘密,在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讲,或是没有人可以咨询的时候,还是特意跑去问问夏羽泉可不可以说了。
“我没关系,不过学姐的工作也是满多的。”夏羽泉知道白妙妙心里不痛快,于是多少安慰地说,“她有学生会跟校乐队的事情要做的,万一出勤率降低的话,那是会被踢出去的。”
北美虽然不要求大丢要每天打卡报到。但是学生会与乐队都不比寻常,很多事情都是每天被积累起来的。一旦有一天没有处理的话,那么很有可能隔一天大家就会一起做到死。
所以不管怎么样,校际活动的人,到后来都还是自发形成了一个出席率,好确保可以在最低的限度之下,把事情都给有效率地完成。
“你不知道,我已经离开学生会了吗?”白妙妙听到夏羽泉这么说,顿时相当惊讶地回头,然后看到一旁的穆北宇,想到了夏羽泉之前的昏迷还有忙碌,恍然第说,“哦,对,我都忘了你之前其实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