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难看、难看......世纪难看,上帝,再看下去,我觉得我会做恶梦…天啊这些人的配色是被狗吃了吗!”安德烈整个人都窝在了椅子上,看着人一个个地从自己的面前过去,都忍不住想要跳上去,帮忙一个人把他的荷叶领给翻好。
这么差的手工!他已经几百年都没有看到了!难为这些人,在审美这么奇葩的情况之下,居然还可以有那么开阔的心胸,有着如此强大的勇气,承担并且愿意来看这么伤眼睛的设计跟内容。
“少爷,您冷静一点。”老管家听到安德烈这么说,就知道对面递过来的设计,安德烈根本一个喜欢的都没有──甚至是觉得相当的不满意,好像自己受辱了一样。
虽然说,有些人觉得,要是长期看这些比较可怕的设计的话,整个人的标准跟审美都会被迫降低不少、甚至会遭受同化。然而老管家觉得,现场既然可以被席戚泽指名要过来看,甚至他都亲自过来做评委,听说还跟着跑过好几趟预演。那就表示人家肯定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他们不想着好好地去把该学到的东西给学上来,反而是很坚持地在看那些根本就没有啥用处的东西,或者是低声辩论着一些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过就是给了对方一个机会,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