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没有活动在一起,可是其他人看起来,我们跟孟家就是一体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夏羽泉一个小姑娘而已,背后有后台,能够有孟家大吗?”金老太对于刘国泰的说法不以为意,“那个商家,这么多年下来都没有什么起色,估计整家人也就是那样而已了。”
“我们这一次过去,也就是拿着孝道卡夏羽泉,让她给我们一大笔求偿金,让她知道,只能够当我们家的印钞机,要不然我们就天天过去闹的。”金老太还知道自己的道理,居然对刘国泰说,“她之前在我们家吃了十年的饭,不管怎么样,也应该要让我们拿一半回来的吧?”
听到金老太这么理直气壮的说法,刘国泰一下子与语塞,其实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娘,你之前在这件事情上面吃过多大的亏,难道你觉得,再用这种招数,夏羽泉还会听你的、或是怕你吗?”刘国泰觉得金老太老是把事情想得有些过于理想化了,于是忍不住给他泼了冷水,“首都的人,虽然很在乎面子,但是他们对于这种小事情,甚至是被刻意放大的事情,并不至于放在心上的。”
“还有就是,夏家找你们做这种事情,他们才是夏羽泉的亲人......他们自己做这种事情,难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