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然是白少宗。
这俩人的声音很有特点，杨凡自然听的出来。
前面是简单的寒暄，闲聊了一番之后，方道明突然切入了正题。
“苏白墨这个人智商高，情商高，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但，她迫切的想要让七彩广告公司实现盈利，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我们可以抓住这一点，给她做个局，只要她进了这个局，那七彩广告公司就会在短时间内迅的土崩瓦解，到时候，老弟你的无量广告公司，还不是省城一霸？”
“关键是做局，现在的情况是，想要做一个极其高明的局，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
“方老哥可有妙计？”
“我在想。”
“那就拜托老哥你了，你放心，事成之后，我的无量广告公司必定会有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关掉了录音笔。
杨凡的面色极其的凝重。
这时手机响起。
白狼打来的。
杨凡接了起来。
“老大，听了吗？”
“听了！”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