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觉的还有褚正清。
他并不是心疼酒窖的那些价值不菲的红酒，而是担心杨凡。
因为，跟杨凡认识这么久了，褚正清从未见过杨凡如此烦心的时候。
他担心杨凡出什么问题。
所以，彻夜没有睡觉。
杨凡当然也是彻夜未眠。
他在喝酒。
一瓶一瓶的往嘴巴里边灌着。
红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喝多了同样会醉。
以往喝酒的时候，杨凡总是习惯性的用自己的龙行天下将酒精逼着血液当中，但，这一次，杨凡没有使用。
他想醉。
或许，醉了之后，就不会再想苏白墨。
但，偏偏老天爷跟他作对似得，已经连续喝了好多瓶，杨凡就是没有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他甚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苏白墨时的情形。
明明已经是三个多月之前的事情，可是却好像就生在昨天。
越想，杨凡越觉得郁闷。
很早以前，他就听师傅说过，爱情的把双刃剑，能带给你幸福的同时，也会将你伤的遍体鳞伤。
当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杨凡还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