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到最后,你整个人会彻底的瘫痪,然后,慢慢的化为一摊血水,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再过两三个小时,你就会有知觉,不过,到时候你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
杨凡好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但,言语中流露出的凶残着实让老梁恐惧。
是的,他有些怕了。
这老头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今天总算是尝到了。
只不过,没想到是在临终前。
老梁的嘴巴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的嘴巴好像是被人给缝上了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凡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因为,后面还有一条狗。
此刻的他正停留在距离杨凡的车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杨凡朝着对方的车走去。
灭口自然就要斩草除根。
开车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长的白胖白胖的。
看到了杨凡的时候,眼神 中顿时充满了警觉。
“老梁的手下?”杨凡笑问道。
“哪个老梁?”对方问道。
“从你车上下去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