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拓跋的话，杨凡笑了笑说道：“我觉得你说的还是太含蓄了。”
“这话怎么说？我那句话说的含蓄了。”
“我觉得我现在不止是肥肉，他们之所以这么久一直没有出手，就是想把我养的更肥一些。”
拓跋一惊。
但，很快，他笑了。
笑着说道：“你果然比之前更加的成熟了，看样子，这段时间你又经历过不少的事情，坦白的说，沈家，端木禅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出手，就是想把你养的更肥一些，我老实说，你赚钱的能力真的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任何人让人胆战心惊，刚才我之所以没有说的更彻底一些，就是把刺激到你。”
“怕刺激到我？恐怕你是没有说实话而已。”杨凡冷笑着说道。
拓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有，是真的害怕刺激到你。”
“阿，或者是拓跋，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继续这么糊弄人的话，那咱俩是真的没办法合作了。”
“好，我道歉。”
“道歉？道歉有用吗？”
“老弟，你现在这么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啊。”拓跋笑了笑说道。
“滚犊子，少给老子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