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话说了。
他甚至觉得在多说一秒钟都是在浪费时间。
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跟唐雨诗之间的隔阂。
于是乎，杨凡笑了笑说道：“那就这样吧，你早点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你也早点休息。”唐雨诗说道。
杨凡应了一声，彼此俱都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不约而同的挂了电话。
就好像彼此终止了跟对方的关系一样。
杨凡觉得自己跟唐雨诗的关系应该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变淡，虽然这不是杨凡愿意看到的，这事情似乎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可杨凡无能无力。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唯独感情不行。
京城很大。
大的让杨凡觉得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杨凡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伤感的人。
因为他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事情，但，今晚的他实在是有些伤感。
这一宿，杨凡开了一个晚上的车。
他奔行在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街道上，看着天色主角亮起来，然后路灯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