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师傅为爸爸。
不过,杨凡转念一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加上杨九楼也没有父母了,所以,自然很轻易的就把师傅当成是自己的父亲。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杨凡感叹道。
“师傅,你什么时候走?”
“早上吧。”
“好,那我俩喝到早上,然后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有人来接我。”
“谁呀?”
“兔崽子,你管得着嘛。”师傅怒道。
杨凡咧嘴笑了笑,没有言语。
“兔崽子,你还记得你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咱俩喝酒的那一夜吗?”师傅突然问道。
杨凡当然记得。
当时在血煞干的好好的,师傅突然将自己召唤了回来,然后让自己去给苏白墨看病,杨凡回来的那个晚上俩人喝了一宿的酒,但,当时什么话都没有说。
“记得啊,我们当时只顾着喝酒,什么话都没有说,我突然觉得有点像今夜,那天晚上也是要离别!”
“对,那一次的离别我们三年多没见,这一次的离别却不知道再见会是在什么时候!”
师傅竟然有点小小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