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了方武军的离去之后，方建红生气说道：“这小子可真是不让我省心啊。”
说着，叹了口气。
“我倒是觉得他这次比之前成熟了很多，看样子这人就得吃点亏，然后才能成长。”
“这话我绝对赞同，武军之前就是因为太过于顺利了，所以，变得有些嚣张跋扈，吃了苦头之后，他自己终于明白了过来，所以，绝对不是坏事儿。”
杨凡笑了笑，低头喝茶。
这方家父子经过了这事儿之后，感觉都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杨凡对于他们的这种变化其实是持观察态度的。
其实现在改变的何止是方建红，方武军父子二人，杨凡也变了不少。
他变得不在锋利，而是开始合作。
不管曾经是敌人，还是其他人，只要你想合作，没问题，杨凡都会合作，都会给你一个机会，但你说杨凡是不是真的就会彻底的相信这些人，比如说方建红，方武军父子二人，那是扯淡，毕竟，他们前几天刚做出了背叛杨凡的事情。
但杨凡还是愿意给机会是因为杨凡想堵一把，万一这些人真的变好了呢？
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帮手。
就算他们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