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他本来就无能!”可这些话,顾子凌不敢当着盛凯的面说。
“以后,小心点应付吧,都这个份上了,他也没说离婚。”
“我也不离,我就想看,谁能耗得过谁。”
顾子凌这显然说的是气话,已经在这段关系里投入了太多的东西,什么都赔进去了,让她现在抽身?不可能……
要死也同归于尽。
顾子凌被打进医院,顾外公给金薄打电话,盛凯是不是太放肆了。
金薄到觉得没什么,毕竟,从前盛凯就是没长牙的老虎,现在被顾子凌激出了狠劲,那不是好事吗?
从前的盛凯,用着觉得没劲,做事情不干不脆,也没胆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阿凯,等你再休息几天,就和干爹出去吃饭,干爹给你多认识些朋友,让你拓展一下事业。”
“谢谢干爹。”盛凯在电话里回答。
“都是两父子,谢什么?”
能够借金薄的手,让顾家乖顺固然痛快,但是,盛凯也没有忘记,金薄到底是做什么的。
放下电话以后,盛凯又给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了一条简讯:“金薄,不知真名,在为梁副市长谋划,收养了不少孤儿为其某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