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得团团转了,云子盘膝坐着,但根本没法入定,时不时地侧耳听着声响,詹妮弗不停的聒噪,顺嘴胡扯着各种假设,一惊一乍得。巧英儿不敢言声,但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早就打湿了刘海。
但溥勋临走时留了话,“不许出屋,等我回来。”
对于姑娘们来说,就像是孙悟空用金箍棒画的圈儿,像下了咒似的,没人敢违抗。
这一等就到了夜里三更天,就在这焦躁的气氛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只见窗外飘过一点亮光,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几位姑娘开门扑了出去。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头皮发麻。
一直半米多长的黄鼠狼,打着一盏灯笼,站在门外,一双绿豆般的小眼闪着翡翠绿,笑眯眯的看着出来的人。
“跟我来”,这黄鼠狼开口说道,但真真的,那就是溥勋的声音,说着转身就走,使双腿着地,直立着走,两只前爪捧着那惨白色的灯笼。
巧英儿说话了,“你们别动,这黄仙有了能学人言的本领,道行不低,我跟着去看看,贝勒爷也许是迷路了,让他来送信。这有过先例的,我遇到过。我是大萨满,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样说,但珍妮弗哪里肯,但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一步也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