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假不了,一本旧书家谱而已。“说着打开木盒,里面只有一卷纸,像是本发了黄的经书。
临走时,溥勋又嘱咐了掌柜的几句,告诉他,自己回来之前要忍气吞声,不可鲁莽行事云云。掌柜的也喏喏的应承下来。
回了地窨子,老道见着秘籍,翻到相关处,又给溥勋讲解了一番,此处不再细说。
第二天,溥勋从附近的村子买了几匹驴马,驼了相应的物品,就进了山,这一次有了老道的指点,他们很顺利的就找到了那口深潭。
当天夜里,溥勋按照老道的吩咐,用几个猪肚儿装了雄黄,塞进猞猁腹内,用水壶里的猞猁血,涂满了皮毛,用铁钩钓了,将一根长铁链子抬出来连上。又用10棵一抱粗的红松搭了个滑轮架子,结结实实的系住铁锁链的另一头。
等到一弯新月刚刚挂上树梢。瞎老道一声号令,将猞猁缓缓放入潭中。
趁着惨淡的月色,看见那只血淋淋的猞猁缓缓地入水,瞬间染红了一半的潭面,血水还在随着涟漪扩散着,很快溶解在碧绿如墨的潭水中。不大的潭面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连着猞猁的铁索,底端缀着铅块,哗楞楞的从绞盘滑出,坠向幽暗的潭底……
过了好一会儿,仍没有到底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