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联没了,两个人一阵心慌。
溥勋拽着云子快步走进面馆,大堂里一片狼藉萧条,桌椅都打翻了,满地瓷碗碎片,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他俩心说不好,瞧这样子倒像是遭了胡子抢劫!
穿过堂屋,正看见一口棺材停在后院的当中。溥勋心里就是一翻个。
突然,一个身影一晃,从棺材后站了起来,云子一惊,喊了声”贝勒爷小心!“闪身挡在溥勋身前。
那人先开口说话了:”这位爷,是您呀“
两人细看时,才认出来,说话的正是闷面馆掌柜的。
再看那棺材,尚未制作完成,掌柜的正将那两副木制对联当棺材板,往上钉。
溥勋忙上前问:“老哥,您这是干什么面馆不干了改开棺材铺了”
云子一愣,心说:”这贝勒爷跟着老道才几天的工夫,经也变得如此喜欢调笑了!”
面馆掌柜的可没笑,而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两个人劝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忍住,抽泣的说道:“自从您走了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刘家大院的鬼子都死了!来了好些个日本兵调查,查了一整天,说什么是被狼给咬死的。
结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