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亮飞快。
第二天一早,他换了身粗布短褂,把辫子盘在脖子上,便往三十外寻那处荒村野路边上的五颗老槐树!
这三十多里,按理说也就是半天儿的功夫,但路实在是太难走了。荒凉的都像野林子。荒草都没了腰了!
直走到月亮挂了树梢!他才瞧见月光婆娑处,五棵张牙舞爪,曲里拐弯的歪脖子老树!
“好!找着地儿就好!”他一瞪眼,背了一首评书先生的定场诗,算是给自己打气,外加壮胆!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哈嘿!哈嘿!啊呸!”
这是什么动静这句“哈嘿!哈嘿!”算是喊号子!这句“啊呸!”是往手心里啐了一口唾沫!
他攥着斧子把,抖擞着精神便从大车上跳了下来。
按照瘌头和尚的吩咐,他除了那把斧子,还把村口城隍庙里的老香炉给“请”了来!用红绸子包着。
咱们话往回说,他来之前可不是毫无准备,和尚早就为他谋划好了一切。
斧子子磨好后和尚给下了咒,开了光!又亲授了几条应变的办法,他都记熟了,路上也一直在心里叨念,生怕要用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