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英儿一叫我,我的视角一下子拉远了,好像一下子跳到了原处,他的整体形象反而一目了然了!”溥勋说的眉飞色舞,像是一个刚刚破解了奥数加分题的小学生。当然,那时候还没有奥数,咱们仅仅是个比喻。
巧英儿悄悄的往外挪了一步,以防溥勋再随手拍她的p股。她还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这种行为让她觉得羞怯不已。同时也在心里纳闷,这个主子是越来越没规矩,越来越放纵不羁了,除了需要端坐的重要场合,这位贵族气质,文雅绅士的贝勒,私底下变得越来越市井平民气。不过,她很喜欢这种变化。
“谁您说的“它”是谁”珍妮弗撇着嘴问到,刚才溥勋云山雾罩的一顿说,她是一句也没听明白。反而更糊涂了,迷迷瞪瞪的试着问道:“主子,您说的是谁,你看到什么了你在哪儿看见的”
“金翅大鹏鸟。”溥勋兴冲冲的说道。“正屋的匾额后面有座雕像!”
“您是说那座鎏金的佛像我也看到了,足有三尺多高。”云子说的。
“我也注意到了,这尊雕像有什么不妥吗”雅儿接着说道。
“那分明是尊佛像!你怎么说是只鸟呢”珍妮弗说道。
“你只说那是金翅大鹏鸟”云子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