蟆,什么时候听说过蛤蟆吃蛇的”
溥勋见村长吃了憋,那黑黝黝的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的很是尴尬,赶忙说道:“这可不一定,我觉得村长说得有理!”
“这蛤蟆怪也许就是最近十几年,才来到此间的,今年,也许是这妖怪要成气候。所以引得蛤蟆冬天都能鸣叫,那凭着这股邪气,这蛤蟆精肯定能吞蛇,至少能够吓走了毒蛇,这就是个例证,看来这蟾蜍精,道行却是非浅呀。”
溥勋说完话,抿了抿嘴,拿起了筷子,从簸箩里夹了一块面饼,用手捏着塞进嘴里,嚼了几口,用粟米粥顺了下去。把筷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放,说道:“看我今天晚上,给你们唱一出刘海戏金蟾。”
吃饱了饭,一群人就这么坐在炕上等天黑,姑娘们随意的聊着些什么,天南海北的,都是轻松的很,但聊的都是些村长听不太懂的,他插不上嘴。
溥勋呢!在炕头上盘腿打坐,闭目养神,似睡非睡的,像是在琢磨晚上的行动方案。村长也不敢去打扰。看着外面小风嗖嗖的,他一人到中年,不比那些火力旺的壮小伙子,能在院子里呆着,不嫌冷。
弄的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只好自己缩在一旁,低着头听姑娘们闲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