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后,便抹头出去了!
他和大家都明白,这位老镖头不是要他去打什么好酒,而是将他支开,是有话要单独和溥勋说。
等村长离开,从外面把门给关上,老镖师再次起身下拜,溥勋赶紧上前恭恭敬敬的扶住他,说道:“老先生,您有事儿尽管吩咐,不必如此客气。”
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溥勋就已经在心底下定决心要帮他了。
溥勋就是这么一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最见不得人家央求,特别是这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老镖师被溥勋扶到上座做好。
“蒲先生,我的镖……”话说了一半儿,老镖师,停住了,抬头看了看姑娘们,有些欲言又止。
溥勋也回头看了看姑娘们,和声说道:“老人家,她们不是外人。都是贱内,而且也是我施法,部阵的助手,不比避讳,您但说无妨。”
老镖师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老朽无能,本想着走完最后一趟镖,就金盆洗手,封刀不干了!再也不用过那刀头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享受些小子绕膝,含饴弄孙的清净日子。可是”
这个老者挺拔的身姿,腰板硬的很,看上去坚毅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