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
店小二的嘴唇已经冻紫了。微微的发颤，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他听到是巧英儿的声音，脸上泛起的笑意，艰难地回过头来，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担心……我担心那院子里……那院子里的狗……咬……咬到你”说完话，他拍了拍胸口，意思是说他身上揣着溥勋给的避犬符。那样子楞楞地，呆呆的，但巧英儿去看得心里暖暖的。这位店小二是个讲义气的人。
姑娘二话不说，伸手就扶起店小二想要扶着他往回走，但是，店小二却费劲巴拉的推开了巧英儿。
打着寒颤，说道:“姑奶奶，可不好这样，我一个下人，怎么能让您扶呢再说了”
店小二使劲儿搓了搓手，跺了跺脚，说道：“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让东家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巧英儿说道：“没事的，你们东家没有这样狭隘。”
但是，店小二却要紧了牙关死命的坚持，巧英儿没办法，只好撇了撇嘴，不再强劝，将脖子上的一条羊毛的粗围脖摘下来给了他，并递给他一个银元，说道：“对面的街角有卖馄饨的，要一碗，暖暖身子，在回去吧！我先走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天空，垫步拧腰一纵深，就上了房，消失在夜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