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活命的唯一出路,即便面对着理论上根本无法战胜的敌人。
珍妮弗蹑着脚,小心翼翼的来到船舷一侧,扒着船帮往下看去。
那一条条鲨鱼混杂在黑色的海水之中,就像是墨条掉进了墨汁里,黑到一起去了。
只有偶尔露出来的雪亮洁白的牙齿,还有那粉红的牙龈,让珍妮弗知道,那确实鲨鱼,而不是翻滚海浪引发的错觉。
鲨鱼的数量很多,围绕着船只游走着。相互之间拥挤着。
溥勋和姑娘们也都顺着船上的垛口,往下看着。在雅儿的记忆之中,只有村里的鱼塘,到年底抽干水,捉鱼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呼呼隆隆“鱼挤着鱼”的场景。
张九奴见溥勋对这些鲨鱼很感兴趣,便凑过去说到:“先生,不瞒您说,这地方是我们的祭祀场,每当年节,或者出远海打渔前,我们都会抬着三牲祭品来到悬崖之上,饲喂这些鲨鱼。这是传统。”
“这算是什么传统”珍妮弗问到。
“因为,这些鲨鱼帮过我们,我的祖先来到这个岛上的时候,遇到了倭寇!它们船坚炮利,刀也比我们的制造精良,所以我们吃了大亏,后来,就在他们换乘小船追我们的时候,却突然海浪翻滚,从四面八方汇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