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汁流了出去。那应该就是这岩蛙汤里最精华的部分。
这幅场景,让人们脑袋里都冒出了四个字:“暴殄天物”。无论是对于定窑还是汤汁。
人们的心态是不同的。
对于那个岛民来说担心主子怪罪,虽然汤已经撒了,但是仍然一动不动,非常的专业处理,这时候他只要是一紧张,手一抖,整个碗就会被震碎,所有的汤汁蛙肉就都会泼撒出去。
溥勋是个懂行的,小步靠过去,轻手轻脚的,稳稳接过了托盘儿,放在了桌子上。几乎没有新的汤汁再洒出来。
溥勋倒是不觉得那蛙汤撒了可惜,作为一个文化修养丰厚,对中国瓷器有着深入了解,有着高雅的审美意趣。他明白这白瓷倒扣忙碴的价值,不由得心里心疼。
一转脸,怒冲冲地看着珍妮弗,姑娘以为他是为没吃上蛙肉而气恼,所以嘴巴一撅,小声的嘀咕道:“这不是没全洒吗也就是少喝一口儿的事儿,大不了我一会儿少喝一点儿。”
溥勋知道,跟他解释定窑的艺术价值,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懒得理她,只是随手将她还捏在手里的那块残片儿,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
张九奴此时,也走了过来,他说到:“先生,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