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雪的匕首里。
姑娘一皱眉头,嗔怒道:“真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一遇见什么事儿,就知道藏起来。真给我丢人……”他此时的心情有些尴尬,这白羊,本来应该是神兽。可是他却屡屡畏敌不前。着实让她很没面子。
可是,等她回过了神儿来,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两行热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溥勋缓缓的靠了过去,一边儿用眼神儿安慰着梦雪,一边儿把两个人腰间挂绳索的保险扣连接在了一起,因为他发现,梦雪是已经不能自已的动了真情,双手,甚至,全身的血液都已经集中到脑补,肌肉正在脱力。
在溥勋的安慰下,梦雪的情绪渐渐的舒缓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说出了自己悲从中来的原因。
当看到这树上,隐隐透出人形光晕的果实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了一段模糊的往事。
小时候,她曾经问过爸爸,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对于这个颇具哲学意味的问题,父亲的答案是:从海中来,到树上去。并说全族的人莫不是如此。
也许是来自心底的血脉联系,她突然意识到,这棵巨树很可能就是祖先安葬的地方。
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