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身,却不料乾哥呵呵一笑。
“你不知道是吧,我可告诉你,这银针的摆放位置可是有讲究的,二九封脉术听说过吗,中了这封脉术的人行动上和常人无异,但只要一旦与人动手,立刻就会瘫软无力任人宰割,这在古代可是刑部专门用来囚禁一些武艺超群之人的手段,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动手了啊。”
“乾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冷静点,冷静,咱们和和气气地不好吗?”
叶晨挣扎了一番却没有效果,只能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少来这套,我就是这么暴力怎么地吧,告诉你叶晨,我们已经掌握了具体的情况,你趁早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再负隅顽抗,我可就不客气了。”
乾哥没有理会叶晨那套,拿出了警察审讯犯人的那套手段,手中的铁锤也离银针越来越近。
叶晨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想让他把黄老供出来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自己受苦了。
该死的,其他人都干嘛去了,怎么一个都没见到?
眼看铁锤就要压在银针上了,一只纤细的手从一旁伸出,抵在铁锤锤头上,制止了它下落的趋势。
乾哥回过头,就见离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