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的图案依旧是一柄剑,只不过造型与之前的那柄剑不太一样,而且在令牌的上方两边,分别刻有“传”、“功”二字。
叶晨接过令牌,再次滴上了一滴血,和之前一样,鲜血凝而不散,而后再次爆开。
卧槽!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我的血滴上就会爆炸的,我不就是想学个御剑术吗,怎么就特么这么难?
叶晨一脸的不解,抬头看向了一旁的姜无忧。
看到叶晨投向自己那哀怨的目光,姜无忧也只能报以苦笑。
这件事自己是真的不清楚啊,除了自己接受传承那次之外,姜无忧并没有再见过其他传承,叶晨是第二次,可自己完全是按照剑典上说的来做的,为什么会失败呢?
姜无忧不明白。
想了想,姜无忧一咬牙,在叶晨惊愕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了十几块令牌,一股脑儿地堆到了叶晨面前:
“这些是我派所有长老的令牌,你挨个试一下,看哪个能用的。”
“这个先不急,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这么多令牌是怎么放进你衣服里的?”
叶晨指了指姜无忧的胸口,刚刚这一堆令牌用袋子装也得一大包,这货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