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运过来的,您不妨尝一尝。”
苏微云端起杯子,浅浅地酌了一口,便不再饮。
西门玉连忙问道:“怎么了?味道不好?还是太烫了?”
苏微云道:“味道很好,温度也适宜,只是我没有心情喝。”
西门玉关切地道:“您的心情怎么不好了?要不要我去叫红衫为您跳一支舞?”
红杉姑娘是方圆三百里内最大的青楼的头牌,许多人一掷千金,大洒钱银,只求她一舞。
苏微云道:“我并不是因为没有女人而苦恼的。”
西门玉道:“那是因为什么?”
苏微云道:“是因为你。”
西门玉急忙起身,拍了拍衣袖,道:“我?是不是西门这几日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您说出来,我一定自罚二十大杖!”
苏微云道:“唉,那倒没有。你对我的照料,恐怕是比我的妻子还周到的。”
西门玉道:“那您是觉得我犯了什么错误呢?”
苏微云道:“我听说你从不轻易杀人。”
西门玉笑道:“我杀人用不着亲自动手。”
苏微云道:“你上一次杀人好像已是在两年之前。”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