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居然动到我家里来了,我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老龚说罢,便摩拳擦掌,大步出门,东瞅瞅西看看,去找清水准备洗涤被褥了,
而小云叹了一声,又对老龚多说了两句话。
他说的是,这一年那个姓庞的人既然敢来给出一个这么大的下马威,多半就是有了新的依仗,不可不提防。
但是老龚却信心满满,毫不在意,回答说是这个人越来越下贱了而已。
·······
腊月初六,东郊之外。
一大清早老龚便带着小云出门了。
果然有一颗大吊脖子树,树叶早就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和一截粗壮而老劲的树干。
树底下还站着一个人,年纪大约已从中年快到老年了,但臂膊依然粗壮,身姿也还挺拔。
老龚和小云去的时候,他的身形是背对着他们的,直到感觉有人走近,他才转过身来,用一双精小的眼睛打量着老龚。
“想不到你敢来!”
老龚冷哼一声道:“庞大,我也想不到你还敢来!”
庞大背负双手,轻轻笑道:“我今年来,是要取回南城城区的粪水归属!”
他故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