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舱壁一个劲地猛瞧,嘴里还在嘟囔着:“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是铁做的船!不可思议!魔鬼,肯定是魔鬼!万能的主,请救赎我的灵魂吧。”
裴德罗神父撇了撇嘴,很狗腿地上前踢了一脚法尔考船长,然后再次重复了一边萧百浪的问话。
回过神来的法尔考船长愤怒地朝裴德罗神父吐了口唾沫,看着裴德罗神父身上的教士服,轻蔑地说道:“主不会宽恕你的罪恶的,投靠异教徒的无耻叛逆!你们违反道德,不遵守各国通行的战争法规,依靠卑劣的无耻伎俩侥幸取得了一场微不足道的胜利!告诉你们,鞑坦人,我,来自巴拉多利德的法尔考,拒绝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
裴德罗神父将他的话翻译了过来,萧百浪听后倒是气笑了,他朝左右吩咐道:“好了,孩子们,将这位尊贵的船长先生带下去热热身,希望这能帮助他正确认识到他自己目前所面临的处境。小心点,可别玩坏了。”
二十分钟后,鼻青脸肿的法尔考船长被几名身强力壮的水手再次拖了回来。萧百浪看着躺在地上的西班牙人,缓缓踱着步子,也不说话,牛皮制作的军靴落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响声。不一会儿,运盛一号的船长王铁锤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从舱外走了进来。他刚刚对抓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