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饿殍遍野,若将其悉数用大船运至此地,则何愁丁口不丰?”
“非不愿,实不能耳。”邵树德苦笑道,“我也不瞒先生你,此次运送你等来此,葡萄牙人向我国索要了24万元巨款,国库金银十去其六。折算下来,徐先生你们可是四百多两银子一人,这要是多来几趟,任谁也承担不起。”
徐文选沉默不语,片刻后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邵树德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向徐文选说道:“徐先生既读过书,又通晓人情道理,就是一等的人才。如今我国肇建不久,急需徐先生这等博学之士加入,共襄盛举,不知徐先生意下如何。”
徐文选看着邵树德一笑,然后说道:“邵先生是实诚君子,徐某不便相欺。不瞒邵先生,徐某因为某些事情牵连,早就断绝了在大明的进身之阶。如今东岸国新朝鼎立,国虽小、民虽寡,前途却也不可限量。邵先生请徐某入仕,徐某正也想过过这官瘾,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行!答应了就好。”邵树德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又有些疑惑,怎么像是自己在求着人家当官。刚才貌似一直被对方在引导话题,我靠,这古人还真不能小觑。
“不知邵…呃,领导…给我安排何职?”徐文选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