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业者?”许信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朱利安,说道:“告诉我!纺织工场每匹布的成本是不是只有10苏?告诉我!这样做是不是只会更加促使他们联合起来,将规模做大以降低成本?告诉我!那些破产的手工纺织业者是不是给他们提供了大量廉价的劳动力及熟练技术工人?告诉我!这样一来,他们的成本是不是会更加低廉?”
朱利安唯唯诺诺不说话。
许信仰脖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净,然后在屋内不停地走来走去,接着才问道:“是谁制定的这个价格?”
“是纺织行会的弗洛雷斯先生和洛里斯男爵共同制定的价格,当然,如果我们坚持,他们肯定会慎重考虑我们的意见的。”朱利安说道,“事实上我父亲的观点和他们一致,他们认为前期我们可以维持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价格,然后可以视情况再调整价格,这样能够攫取最大利润。”
“愚蠢!”许信内心说道,“这帮家伙估计是没怎么想着做长久生意,都是准备尽快捞一票到手的短视鬼。他们根本不清楚这个新兴起来的布匹市场是多大的庞大,可以说整个工业革命前期英国基本就指着这个活的了。短视啊短视!”
“价格必须调整。”许信坚持说道,“每匹棉布的价格最高不得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