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更别说遭遇危机的时刻了,简直就是一盘散沙。1859年败于撒、法联军,丢失伦巴第地区的领土和意大利中部的势力范围后,这个国家就已经陷入了穷途末路;1866年普奥战争惨败,更是引爆了帝国境内的民族危机,匈牙利人在俾斯麦的支持下开始有了很强的读力倾向。最后,奥地利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不得不将匈牙利人同样提高到与南德意志人一样的主体民族地位,实行帝国‘二元制’,并给予了境内的克罗地亚、斯沃拉尼亚、特兰西瓦尼亚等地区的居民以很大的自治权,最终才给帝国续命五十年,一战战败后还是免不了解体的悲剧命运。”
“这个国家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进行过民族融合,亏他们还是同一个宗教呢,真是可惜了。”莫茗笑了笑,说道。
“他们有他们的历史局限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重蹈这两个国家的覆辙。”刘昂说道,“民族同化要趁早。趁着现在民族意识还不强的时候强力推行,十年二十年后就会小有成效,一百年两百年后也许就会形成新的民族。对于移民的民族印记和宗教信仰要强力压制,绝对不能犯土耳其的错误。其实之前我们做的还成,全国境内只有区区一座基督教堂,神父和牧师也基本都控制在我们手里。你看看那些欧洲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