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时用来打牙祭的。倒是牛的数量不少。最近有个科伊桑人的部落前来袭击我们,被我们打退了。然后兄弟们反推回去,一举端了他们老窝,缴获了不少这个部落放养的牛群呢。”
“莫茗呢?我怎么没看到他?”陆铭突然问了起来。作为南非开拓队的队长,莫茗没出来迎接特遣舰队,这令他感到很奇怪。
“莫队长前阵子讨伐那个科伊桑人部落时受伤了。伤倒是不重,就是伤口不小心感染了。然后直到这两天才缓了过来,算是捡回一条命,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刘昂一脸唏嘘地说道。
“什么?”陆铭也是一阵后怕,莫茗这个南非开拓队的队长一旦死了。河中堡这个根据地虽不至于立时瓦解,但遭受沉重打击是肯定的。
两人边说边往城里走。那边海军水手们已经开始用滑轮吊杆往码头上卸货。当成箱的罐头、糖、可可、咖啡、豆油、蜡烛、纸张、火药、建材等各种各样的物资被卸下来后,码头上河中堡的居民们顿时发出了热烈的欢呼。作为孤独地据守在非洲大陆南端的他们来说,来自祖国的援助使得他们有了坚持下去的希望。
河中堡的建设进行得还算比较顺利。即使他们的人手及物资非常短缺,而且附近某个科伊桑人部落也在不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