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人,而生病人数则是受伤人数的十倍——两百!很多人得了重感冒,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的他们只能缩在四处漏雨的木屋角落内,孤零零地等待着上帝的裁决。他们既缺乏足够的营养补充,也缺乏热水和御寒衣服,很多人的病情每天都在加重,而有限的几个医生和传教士却对此束手无策。
许多人已经连续拉肚子好几天了,他们的脸色蜡黄、嘴唇开裂,兼且发着低烧,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对劲了,却也爱莫能助,甚至连为他们换一套干爽的衣服都做不到。
遮雨棚内。埃尔坎牧师摇了摇头,神情沮丧地站了起来,眼前这个来自爱尔兰的小伙子已经发烧一整天了,他所能做的只是拿来一条湿毛巾,给他擦一擦身子降降温。小伙子的哥哥,一名胡子拉碴的爱尔兰男人沉默地坐在一边。在牧师走后,他小心地将两块黑面包和一个水壶收了起来,然后看了看笼罩的雨雾中的北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那是巡营的亚伦.波特少尉——一名前英格兰军人。
“晚上好,埃尔坎牧师,今晚那些野蛮人可能会来摸营,请务必小心。”波特的声音通过夜风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在这样的天气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