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诅咒几句时,只听“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木盆被重重顿在了西里古的面前。
“你要的鲸肉!”一名嘴里嚼着什么的黑人服务员懒懒地说道,说完,拿油乎乎的手在脏兮兮的围裙上擦了一把,便施施然地转身离开了。
被吓了一跳的西里古暴怒不已,正想站起来说什么时,只见大门再度被人推开,一名满头红发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一件满是污渍的船长服,肩膀上也有些破损,但被很好地缝补了起来。嗯,看得出来,这位船长的经济状况似乎不是很好。
“库艾特船长,很久没看到你了。”之前正坐在吧台后打盹的酒馆老板此时也醒了过来,只见他挥了挥手,刚才还懒懒散散的黑人服务员立刻恭恭敬敬地给库艾特船长拉开了椅子,并端来了一杯马黛茶。
“是啊,我刚从圣奥古斯丁过来,拉来了一船棉花。”库艾特船长将同样褪色地很严重的帽子扔在了桌上,然后一打响指,朝黑人服务员说道:“老谢,把我存的那半瓶河中大曲拿过来,另外再给我来一份烤羊排、一条腌滑柔鱼,最后再给我上一份蛋炒饭——蛋炒饭可以晚点上。”
“没有鸡蛋了,丈夫。”姓谢的黑人服务员忠实地回答道,“半个月前我们这里就停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