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的话,那就绝对可以确定他们是明人了。这些人基本都来自江北地区的盐城、泰州、如皋等地,语言相近、风俗相同,彼此间也颇为抱团。平时与那些西班牙人隐隐不对付。
“手脚麻利点!”一名身穿南海运输公司红色水手服的大胡子男人站在船只左舷甲板上。在往嘴里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后。用脏兮兮的衣袖擦了擦嘴角,中气十足地喊道:“这个月分配给你们的渔获都在这里了,赶快搬走,奶奶的,放在船舱里腥也腥死了。”
听到有鱼从上面分了下来,本来已经在忙活的众码头工人们的手底下也不禁加快了动作。而随着他们的努力,一个个装满了咸鱼的木桶被小心翼翼地吊装到了码头地面上,然后被迅装上了马车。
马车车夫此时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只见他紧紧盯着那些装满了咸鱼的木桶,看着那些木桶上写着的“鳕鱼”、“滑柔鱼”、“枪乌贼”等字样,不由得干咽了几口唾沫。天可怜见,大伙来到这个港口定居也快一年了,地里种下的第一茬粮食还没收获,整日吃政府的救济粮(民政部为尚未自给自足的新定居点配的粮食,多为玉米、高粱等杂粮)都快吃吐了。如今上头居然开恩,给大伙送来了这么多桶咸鱼来打打牙祭,这可真是了不得的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