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大农场和活跃在国内各处的修路大军的人力缺口是会得到很大的弥补了。
“其实,作为农场管理者和股东来说,我是很希望能够大量引入来自旧大6的廉价劳动力的,这毋庸讳言。”东岸土生土长的管理员很实在地说道,“但从个人感情的角度来说,我又很不希望自己生活的环境周围涌入大量的异族人,哪怕我的父辈、母辈以前就是这么来的。我的父亲来自明国,我的母亲来自瑞士,但我现在对来自这两个国家的人并不感到多么亲切。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黎达彦很敏锐地注意到了年轻的农场管理员话语中的民族情绪,这位也许从小接受了完整的东岸主义教育,也许他的周围也有那么一群和他有同样认知的人群,这些都令黎达彦模模糊糊地认识到:也许新的族群意识甚至是民族意识已经在他们这些新一代的年轻人脑海中扎根。这个时候如果有有心人再加以着力培育,并坚持贯彻个两三代人的话,崭新的东岸民族将在这里彻底成型。
也许,与外国的一些战争还会加这个过程呢。
和这位年轻的农场管理员告别后,黎达彦总算记起了自己的任务,于是便带着自己的手下们开始活跃在农场各处,一边观察、一边采访,以尽量获